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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去雾里?什么时候?”
“后天的火车,我们请了大长假,顺便跟你报备一下,Mousse就拜托你啦。”我不得表示电话另一头卞白贤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很欠揍。
“你们俩度蜜月去了倒开心,可怜Mousse总是被抛弃”一向对两个人晒恩爱视而不见的我这次也忍不住想吐槽起来,“保姆费一分都不能缺。”
“行,问朴灿烈要就是了。”
我恨地牙痒痒,走到电视机前调低音量,“那里有什么特别好玩的?”一直听朴灿烈说起,也没有见识过,雾里是不是真如他口中所说那么美若仙境,如果有机会,我倒也想去看看。
“有,仙女棒呀。”
“你大老远过去就是为了玩仙女棒的?”
“给你带一箱回来试试,够玩上一个半月的。”
“我可以拒绝吗。”
“你说呐。”
大概是不可以,我扶额,“几点的火车?出院那天没让我送,蜜月总能送送吧——”
“当然,多个人帮忙提个行李也好。”
我腹诽着朴灿烈十项全能,哪里还需要帮手。
他们离开这天,金钟仁也来了,问起来送行的原因说是家就在附近,加上正好闲来无事,我也懒得戳穿他。
冷空气里弥漫着丝丝水汽,临近傍晚天色有些阴沉,但朴灿烈说查过那边的天气预报,“是个艳阳天。”我便又开始羡慕起他们的旅程来了。
聊了两句,头顶上指示牌显示还有十分钟进站检票。
我看了看金钟仁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便了然于心地拉着卞白贤去买水,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朴灿烈跟他握了握手,倒也是没出什么岔子。
“对了,你们到了住哪儿?”
“那边有个相熟的房东太太来着。”
“哦,要注意安全!”
“度庆洙你真的很啰嗦。”我也不是对着谁都那么啰嗦的,谁叫经过这些日子,我们已经升级成为不知应不应该称为损友的‘好友’了。
“不说了不说了,四个字,一路平安。”
“嗯,保持联络。”
朴灿烈提着行李进了站,卞白贤跟在后面,两个人一起回头跟我们招了招手,我便咧开嘴,笑得比太阳还灿烂。
“走远了,别傻笑了。”
金钟仁叠着手臂鼻子里哼了一声,回过头加快脚步。
“你跟朴灿烈说什么了?”别是‘好好对他,不然我会把他抢走’之类的三俗台词。
“让他记住永远有我这么一个情敌。”
“金钟仁你真那么恶俗啊!”
“凡人说俗话。”
走出车站大厅,我刚想张口再讥讽他几句,却被一阵急雨淋了个正着。
“天气预报没说要下雨啊。”我哭丧着脸,他无辜地摊摊手,“别看我,我也没带伞。”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跑呗。”
指望他带伞是我不对,我翻了个大白眼跑了几步,忽然有衣服盖到我头顶上,带着一股金钟仁身上特有的淡烟味。
“金钟仁,你今天头顶有佛光啊。”虽是不甚感激,但嘴上是万万不能服软的。
“别废话,打车到我家去吧,借你伞。”
雨越下越大,头发也基本湿透,说起来我最恨下雨,加上南方湿气本重,雨里的风简直要凉到骨子里去了。
“赶紧!”我哆嗦一下又重新跑起来,金钟仁加快跑到我前面去拦车,脚踩在雨坑里溅起水花,地面上升起的水雾也愈发细密。
好不容易拦到车,到了不远处他的公寓里,刚刚用来挡雨的金钟仁外衣里都是雨水,好在有它保住了我里面的衬衫。
他把我的外套放到阳台上,又拿了一条毛巾给我。
“喝水吗?”
“要热的。”
“你还真不客气。”他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去倒水,雨渍顺着他的头发流到白色的T恤上,留下淡淡的印痕。
“喏,暖暖手。”
我把毛巾放到茶几上,接过热乎乎的水杯捧着。
隔着被水蒸气笼罩的玻璃看外面的模糊景致,像极了废旧的颗粒胶片,一时之间室内只有雨滴疾打在窗上的声音,还有我和金钟仁浅浅的呼吸声。
“火车……应该已经开出城区了吧。”
“可能没那么快。”
“总会开出去的。”
“是吧。”
他坐到我旁边擦着头发,在茶几上下两层找了半天的遥控器未果,最后还是我从身后的沙发缝里挖出来的。
“按照你的性格,应该经常会把遥控器落在沙发缝里。”
“哦?”
“我还知道按照你的性格,把衣服放进洗衣机之后会经常忘了按开关。”
“这你也知道?”
“因为你刚刚把外套丢进洗衣机之后也忘记按了。”
“还有吗?”
“没有了。”
我喝了一口热水,打心眼里觉得满足。“剩下的,是你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事。”
“你好像能准确分析出每个人的心理和行为,”他把身体放松靠到沙发垫上,头仰着看天花板,“但人心,真的是想分析,就能分析透彻的吗。”
也对,朴灿烈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我想,我应该能说出朴灿烈和金钟仁的最大区别,那就是,一个在阳光下毫无保留,另一个便是躲在暗处,难以见光。
但眼前这个人,只是面上阴冷罢了。
“金钟仁,为什么不朝前走呢。”
“我不是不愿意走啊,”金钟仁挑起嘴角笑了一下,伸手从茶几上拿了毛巾,盖上我的头顶揉了揉,“我在等人拉我一把。”
没有人拉,你就不走了吗,我张了张嘴又败下阵来,低头沉默不语地摩挲着自己食指和大拇指。
“谁能拉的动你。”他停下指尖的动作,闷闷地笑声传进耳朵,“或许——你可以。”
“哈?什么?”
“你是心理医生啊,应该可以治疗我这样的病人吧。”
因为我是心理治疗师,治疗了朴灿烈,再治疗一个金钟仁当然不在话下,这样吗。
但一年前我并没有治愈朴灿烈,卞白贤回来那天,我的一切疗程就统统失效了。
“如果治不好,我也不要退款。”
他语气里的笑意明显,我一时竟也难辨真假。
“试试看吧,度庆洙。”我莫名因为他这句话而心慌了一秒,抬起头正对上他黝黑的瞳孔。
“来试着拉我一把……我相信你。”
我忽然记起,那天夜里站在ICU门口,他把硬币塞到我手里之后说的那句话。
他说,
“度庆洙,相信我吧。”
“好。”
这是我第二次这么回答他了。
我跟自己发誓,这一次,可不能再让疗程失效了。
【若你是我浮出水面遇见的第一个人,那就拉我上岸吧。】
【庆幸我们还有大把时间从零开始,现在,才是最初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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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开出去的。”
“是吧。”
他坐到我旁边擦着头发,在茶几上下两层找了半天的遥控器未果,最后还是我从身后的沙发缝里挖出来的。
“按照你的性格,应该经常会把遥控器落在沙发缝里。”
“哦?”
“我还知道按照你的性格,把衣服放进洗衣机之后会经常忘了按开关。”
“这你也知道?”
“因为你刚刚把外套丢进洗衣机之后也忘记按了。”
“还有吗?”
“没有了。”
我喝了一口热水,打心眼里觉得满足。“剩下的,是你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事。”
“你好像能准确分析出每个人的心理和行为,”他把身体放松靠到沙发垫上,头仰着看天花板,“但人心,真的是想分析,就能分析透彻的吗。”
也对,朴灿烈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我想,我应该能说出朴灿烈和金钟仁的最大区别,那就是,一个在阳光下毫无保留,另一个便是躲在暗处,难以见光。
但眼前这个人,只是面上阴冷罢了。
“金钟仁,为什么不朝前走呢。”
“我不是不愿意走啊,”金钟仁挑起嘴角笑了一下,伸手从茶几上拿了毛巾,盖上我的头顶揉了揉,“我在等人拉我一把。”
没有人拉,你就不走了吗,我张了张嘴又败下阵来,低头沉默不语地摩挲着自己食指和大拇指。
“谁能拉的动你。”他停下指尖的动作,闷闷地笑声传进耳朵,“或许——你可以。”
“哈?什么?”
“你是心理医生啊,应该可以治疗我这样的病人吧。”
因为我是心理治疗师,治疗了朴灿烈,再治疗一个金钟仁当然不在话下,这样吗。
但一年前我并没有治愈朴灿烈,卞白贤回来那天,我的一切疗程就统统失效了。
“如果治不好,我也不要退款。”
他语气里的笑意明显,我一时竟也难辨真假。
“试试看吧,度庆洙。”我莫名因为他这句话而心慌了一秒,抬起头正对上他黝黑的瞳孔。
“来试着拉我一把……我相信你。”
我忽然记起,那天夜里站在ICU门口,他把硬币塞到我手里之后说的那句话。
他说,
“度庆洙,相信我吧。”
“好。”
这是我第二次这么回答他了。
我跟自己发誓,这一次,可不能再让疗程失效了。
【若你是我浮出水面遇见的第一个人,那就拉我上岸吧。】
【庆幸我们还有大把时间从零开始,现在,才是最初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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