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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依～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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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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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楼

发表于 2014-6-1 15:43:30 |只看该作者

10、
他问你在哭？
吴亦凡瞳孔骤缩却没有回头。
餐厅的灯被打开，黄色的灯光有点刺眼。吴亦凡深深埋着脑袋，他没有发现自己浑身都在抖。
他问吴亦凡是不是在哭。
他问他为什么不开灯。
他说饭菜已经凉了，热热再吃。
吴亦凡一句也没有答，大概……是幻觉吧？
他没有在意吴亦凡的沉默，端起菜去加热。
那只白皙的手骨节分明，指头纤长。和吴亦凡的手有一点像。
吴亦凡垂着头坐在餐桌前，看着重新冒热气的粥被推到他面前。
那个人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坐下来。
吴亦凡听见书房里传来些微的嬉笑的声音，像在打电话。<?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那个人，一向都是这样。
他没有动面前的粥，尽管味道诱人，尽管他知道粥的味道一定是他喜欢的甜。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那个人从书房走出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收走了没动过的粥，厨房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吴亦凡觉得他在生气。粥被倒掉了。因为他从来不许吴亦凡有任何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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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楼

发表于 2014-6-1 15:43:49 |只看该作者

吴亦凡裹着毯子回到房间钻进有些凉了的被窝。被子高高盖过他的头顶。
他以为那个人已经走了，因为他要去找刚才聊天的男人。
他不是没有给他机会，他坐在沙发上等了他一晚。
他以为自己不见他，就是代表自己的坚决。
他的性格一直如此也将一生如此，他明显的逃避应该使他深恶痛绝，去找别的男人。
吴亦凡闭着眼。他其实有很多疑问，但是他不想问，也问不出口。
身侧的床突然下陷，床上多了一个人的气息。
吴亦凡屏息，身体僵硬不敢动。
其实他想知道，他为什么又回来了，这不符合他历来的习惯，而且他更想知道，他……为什么……为什么……还要从自己这里寻求温暖。
唯独这个问题，他其实是知道答案的，曾今的他问过很多次，答案是一致的，冷冰冰的毫无感情。尽管他知道答案，他还是一遍遍的问，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因为答案根本不会改变。
他只是躺着，呼吸很快变得匀称。
吴亦凡却如同惊弓之鸟，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那个人不在。
吴亦凡想，从昨晚一直到现在，说不定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餐具有用过的痕迹，收拾得很整齐。那个人没有给他留下食物。
因为昨晚他没有吃他煮的粥

依～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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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楼

发表于 2014-6-1 15:44:03 |只看该作者

11、
日子过得飞快，吴亦凡迎来了短暂的年假。
他正在想借口推脱今晚的聚会，JUDY拎着包凑过来：“呐，亦凡，假期有什么打算吗？”“还没有。”“这样啊，那有没有想过去哪里旅游什么的呢？”“旅游？这倒也没有，只打算在家里呆着。”JUDY皱起眉，嘟哝着想和他一起去玩。
吴亦凡也皱眉，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不伤到对方又拒绝她的邀约。
“不行的啦，JUDY小姐！”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
JUDY双手叉腰，逼近朴灿烈盯着他使劲看，“哦，是你啊……朴灿烈对吧，那个总是向我打听亦凡的朴灿烈。”朴灿烈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连连后退，脸腾地红了。
“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行？”JUDY不满的嘟起嘴。“啊……这个，前辈已经和我有约了……”朴灿烈眼珠乱转，瞎找借口。
“唉，可是亦凡说他假期没有打算的啊！”
朴灿烈立刻看向吴亦凡，露出委屈的表情：“前辈，您忘了吗，我们年假约好要去秋叶原旅行的。”
吴亦凡汗毛倒竖，他可不记得自己和朴灿烈有过什么约定。但是他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于是慢慢的说：“是吗？”而且刻意装出一副好像想起来了的样子。
“唉，真的啊！”JUDY大叫，然后皱着张脸又凑到朴灿烈面前：“喂，后辈，以前我就觉得你总是向我打听亦凡很奇怪，你该不会对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吧？”
“哪有！我只是很好奇那个国家而已啦！才没有想什么奇怪的事。”
“哼，不管你在想什么，都不许哦！我们整个课室都是他坚强的后盾！”
“啊！JUDY小姐！”朴灿烈完全被她吓到了。
缓缓下降的电梯中。
吴亦凡肯定的说：“我和你没有什么约定。”
朴灿烈搔了搔鬓角：“那个……前辈，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那只是个借口而已。虽说我也很希望能够和您真的一起去哪里游玩但是想想都知道您肯定不会答应就是了。诶……我只是……不希望您答应JUDY小姐的邀约而已。”“我本来就没打算答应。”吴亦凡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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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楼

发表于 2014-6-1 15:44:21 |只看该作者

“唉！是嘛，那真是太好……”朴灿烈猛地住嘴，虽然不敢再说，但还是一脸的高兴。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吴亦凡的脸色，嗫嚅着问：“前辈觉得JUDY小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就是……就是……”他吞吞吐吐好像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她是个好女人，我挺喜欢的。”吴亦凡面无表情。他透过电梯中的镜子看到朴灿烈的脸一下子白了。
“是吗，好女人……”朴灿烈低声呢喃，然后抬起头朝他笑了一下。
年末的聚会还是没能推掉。
课长板着脸说一定得去，吴亦凡也实在不好说什么了。
公司几个部门都分别举办了聚会。
听说还有第二摊第三摊，吴亦凡听着都脚软，他只打算参加第一摊。
他自认为他和办公室里的同事也没有那么熟可以勾肩搭背去喝酒，甚至和某些人彼此之间是含有敌意的。他坐在金课长的旁边，吴世勋坐在他旁边。JUDY的位置离他很远，尽管时不时能收到对方的视线，但吴亦凡可以直接无视。他机械般的随课长的话举杯，接受大家祝福的敬酒，礼貌性的表示感谢。
他其实，并不喜欢聚会，也并不擅长喝酒。
“前辈，这段时间真是给您添麻烦了。”吴世勋端着杯酒，因为周围活跃的气氛，也终于缓下来，侧过身向吴亦凡敬酒，“真是非常感谢前辈的指导！”“不用谢，那没什么，职责所在罢了。”吴亦凡弯了下嘴角。
过了好半天，第一摊终于结束了。吴亦凡随便找了个借口拒绝去参加第二摊。金课长也不再拦他，嘱咐他回去的路上小心，就和其他职员摇摇晃晃的往下一摊的地点走去。
简直是折磨！
吴亦凡往车站走去，其实他有一点点醉了，不过他喝酒不上脸，别人看不出来。
他没有问朴灿烈为什么跟在他后面。他不想自作多情的认为对方就是跟着自己。
下了车，他慢慢的走着，侧过头看了一眼两手插在口袋里的朴灿烈，呼出一团团的白气。
“那个……我要去我朋友家……”朴灿烈红着脸辩解。
吴亦凡哼了一声没理他。
继续慢悠悠的走。走进自己居住的公寓楼。
“那个……我朋友也住这栋楼。”朴灿烈脸更红了，在他背后小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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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楼

发表于 2014-6-1 15:44:51 |只看该作者

吴亦凡觉得好笑，也没有揭穿他。
他在门口停下来，转过身注视着也停下来的朴灿烈，故意问：“你朋友原来住我对面？”然后不等对方回答就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利索的关门。
朴灿烈沮丧地盯着吴亦凡紧闭的门，都到家门口了也没有请人进去喝杯茶，真是恶劣！
他想了想，贴着吴亦凡公寓的门蹲下来。
没过几分钟，门突然开了，他的后背失去支撑，重重地倒下去。吴亦凡的脸出现在他上方，一脸好笑的表情：“你朋友不在家？”
“前辈！”朴灿烈红了脸，喊了一声。
“起来。”吴亦凡有点无奈，什么年头了还有大男人动不动就脸红的，真心奇葩。
“前辈您明知道我是……也不请我进去喝杯茶什么的真过分。”朴灿烈保持躺在地上的姿势，仿佛吴亦凡不请他进去就不打算起来的模样。
“你嘀咕什么呢，还不起来？茶凉了。”吴亦凡扶了扶眼镜。
朴灿烈一下子跳起来，惊喜万分：“是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脱了鞋，吴亦凡找了双闲置的拖鞋给他，示意他穿上。
“这还是我第一次到前辈家里呢。”朴灿烈捧着热茶，眼睛四处乱瞄，轻声嘀咕，“花瓶是空的呢。”
吴亦凡无言端坐在他对面，几口热茶下肚脑袋清醒了不少。他想自己一定是醉了才会允许朴灿烈跟在自己后面一直跟到自己的住处还准许他进来喝茶。这太不正常了。
一杯茶能喝多长时间？
无论朴灿烈喝得有多慢，茶杯还是见底了。

然而朴灿烈却赖着不想走。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既然都跟过来了也没被赶出去，那么一定要争取留下来。
“前辈！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留宿？”
“不行。”
“可是已经很晚了，没有回去的车了。”
“那你去搭出租车。”
“这种地方很难打到车的……”
“对面有个公园。”吴亦凡的意思是他可以去睡公园。
“怎么这样……外面很冷的。前辈拜托！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了。”
“你睡沙发，我家只有一张床。”
“唉……噢噢噢！谢谢前辈。”没想到吴亦凡答应的这么干脆，朴灿烈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呢。
感受到朴灿烈暧昧的视线，吴亦凡原本还算柔和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他撇开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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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楼

发表于 2014-6-1 15:45:52 |只看该作者

12、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朴灿烈有点紧张，嗯，吴亦凡脱光光了在里面洗澡！
“哗！”浴室的门被拉开，水汽都跑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吴亦凡穿着浴衣，手里拿了张毛巾，“你可以去洗澡了，浴衣放在架子上。”
“哦。”朴灿烈露骨的盯着吴亦凡的脸出神，他的脸被热气熏得红红的看起来真可爱。
“快去。”吴亦凡冷冷的说。
“啊，抱歉！”朴灿烈吓了一跳，心里扑通扑通的，再不敢再看他，几乎是用逃的往浴室跑。
“对了，不许在里面做奇怪的事。”吴亦凡突然叫住他，脸色古怪地嘱咐。
“……才不会！”明白了之后觉得屈辱的朴灿烈瞪了他一眼，冲进浴室拉上门。
等朴灿烈换上吴亦凡有点显小的浴衣出来时，吴亦凡正好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递给他一罐，自己拿了一罐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
朴灿烈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拉开拉环。是手臂可以碰到手臂的亲密距离。
两个人沉默地看着并不好看的电视节目。吴亦凡因为他靠的太近而感觉非常不自在。
朴灿烈出声打破了这份沉默：“前辈。”
“什么事？”
其实之所以他要尾随吴亦凡，是因为，明年，他的实习就到期了。
也许他会离开，也许他会留下。
他只是有点怕，自己的工作能力并不算突出，这份工作也并不适合他。上司也曾经透露过与他续约的几率很小。
“前辈，明年我也许就不能和你一个公司了。”

吴亦凡正仰着脖子喝酒，听到他这么说愣了愣。他放下啤酒，不知道该损他还是安慰他，不知道该一如既往的冷淡还是温柔一点。
“我只是，有点舍不得。”
“是吗。”
“嗯。”
“那……你就努力留下来啊。”吴亦凡绝对不是在鼓励他留下来！只是想自己作为他的前辈应该鼓励他一下。
“其实，这份工作我并不喜欢。”
“这样啊。”
“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轻松自由一点的工作，比如书店店员之类的工作。”
“哦，那很好啊。”
“前辈你觉得不错吗？我觉得一点都不好。”
“呃，为什么？”
“……”朴灿烈抬头看他，炽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旁，“如果我做了那样的工作，前辈你肯定不会再理我了，本来也就只有‘同一公司的职员’这种单薄的关系而已。”
“是吗。”吴亦凡往旁边倾了一点，想躲开那股热气。
“绝对是！”
“……”
“那个公司我才没有舍不得，只是舍不得前辈你而已。”
“……”
听见朴灿烈这么说，吴亦凡有点惊讶，并且表现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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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楼

发表于 2014-6-1 15:46:09 |只看该作者

朴灿烈立刻露出了受伤的表情。
“已经很晚了，睡吧。”吴亦凡急忙站起身来，往卧室走，“还是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比较好。”
“吴亦凡，我喜欢你！”
吴亦凡没有停顿，他关上门，把自己和朴灿烈隔开。
他觉得朴灿烈的心意有一点感人，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小虚荣的普通人。
13、
年假只有十几天，但也算是相当长的一段假期。
吴亦凡打算把这段日子用来冬眠，因为他在没有什么亲人，对新年活动也不感兴趣。而且他比想象中的还要怕冷。
当门铃连续不断响起的时候，吴亦凡还窝在床上睡觉。他在床上翻了半天还是认命爬起来裹着毯子挪到门口，打算狠狠教训那个大清早扰人清梦的混蛋。
吴亦凡大力的拉开门，看见了朴灿烈的脸。他穿着厚厚的冬衣，头顶上还有没融化的雪花。
“前辈。”朴灿烈像是有点惊讶的样子。
吴亦凡浑身一哆嗦，清醒了。然后开始头痛。
时间倒退回昨天早晨。
昨天晚上还保证一早就回去的朴灿烈像牛皮糖一样赖在他家不走，蹭了一顿早饭外加一顿中饭，在他还打算蹭一顿晚饭的时候，被忍无可忍的吴亦凡撵了出去。临走时他还扒着门，死皮赖脸的要亲一下吴亦凡做离别吻，不然不放手也不回去。吴亦凡差点没抽他，然后直接报警说有人性骚扰，把朴灿烈吓得够呛，立刻就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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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楼

发表于 2014-6-1 15:46:12 |只看该作者

没想到他又来了！
吴亦凡内心后悔不已，昨天他就应该在朴灿烈表白的时候狠狠拒绝并且各种打击然后再撵他出去睡公园才对！他根本就不该准许他留宿，就不该让他进自己的家门！
“前辈，很冷唉，可以进去吗？”一边说着这话，朴灿烈还很应景的哆嗦了一下。
看朴灿烈脸色惨淡，吴亦凡不觉有些心软，往旁边让了一点。朴灿烈笑笑，走进去。
他端着吴亦凡给的热茶安静齤坐在沙发上，吴亦凡进卧室去换了衣服。
“前辈，昨天很对不起。”
“……”
“我只是……因为前辈没有拒绝我的告白，所以误会了，才那么放肆，让您困扰了我很抱歉。”
吴亦凡感到很意外，没想到他是来道歉的。
“前辈请不要讨厌我，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我并没有。”
“真的吗？那太好了。”
“你还有其他什么事吗？”没有就快点走。
“下次，可以和前辈一起出去吗？”朴灿烈小小声。
“说实话，我并不想出去。而且以后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来找我了吧。”
朴灿烈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看着表情平静的吴亦凡。
“前辈，您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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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楼

发表于 2014-6-1 15:46:19 |只看该作者

“没有为什么，其实我跟你……也不是很熟吧？”言下之意就是用不着来往。
“是吗。”朴灿烈勉强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打扰了，那么我先回去了。”
“嗯，走好不送。”
能说清楚最好不过。吴亦凡如是想。
接下来几天，吴亦凡很是心满意足的在被窝里度过了这个假期。
期间倒是挺意外的接到几通拜年的电话，是世勋和JUDY他们。
“工作愉快哦！”
“你也是。”
和同事互打招呼，吴亦凡坐到自己久违的座位上，打开电脑。
“亦凡，九点整有会议，准时参加啊。”
“知道了。”
会议上公布了最新的工作，有国外的公司欲与他们公司合作，与对方洽谈签合约的工作落在了他们课。
“这个客户，一定要争取过来！大家要努力！亦凡你们就负责与对方代表交涉。”
吴亦凡有些诧异，这是很重要的工作，往常都是公司里的老人去做的，一般来说轮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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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楼

发表于 2014-6-1 15:46:54 |只看该作者

“啊！今年的开头就这么紧张，真是糟糕！”吴世勋成功续约，成为了正式员工，他突然想起朴灿烈说过的话，也不知道他续约了没。“前辈！您真是厉害！竟然能负责与大公司的交涉。看来我还有很多要学的呢！要好好努力不能丢指导前辈的脸！”看着元气十足的世勋，吴亦凡觉得心情不错：“嗯，加油吧。”
尽管已经是春天了，但是天气还是冷。
自那一次吴亦凡冷淡的挑明关系，朴灿烈就再也没来找过他。
吴亦凡倒是没什么，只是生活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波澜不惊的模样，没人来烦他他倒是有点不太习惯。不过他仍然很庆幸自己把话说清楚了。
与其让对方抱有期待，还不如干脆点斩断。无法实现的幻想会阻碍前进的脚步。
啊，真是矫情的说法。

辛辛苦苦准备了半个月，双方的第一次交涉终于来临。
交涉并不顺利，利益被对方狠狠地压缩，对己方很不利。
整个办公室都是愁云遍布。课长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总是皱着眉头。
吴亦凡一连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一直在拟方案，对方代表真的很厉害。
第三次交涉开始时，吴亦凡无意间听到了一点消息。
他当时几乎没立刻掉头离开。
原来，这家公司的老板，也是他。
他觉得有一点好笑，他什么时候赢过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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