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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同，我会呵护他一生，疼惜他一生。”鹿晗有些急切。
灿烈深深看了他一样，浅笑慢慢答道：“带着可怜的爱，那不是爱，是同情，可是谁又能时时刻刻对人持有同情呢？公子，同情可以对很多人，爱却不能，他只会对一人，此生只为一人而爱，那才是真爱。”
鹿晗握着酒杯独自喃喃：“此生只为一人。”
“是，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谐老，此生只为一人去。”灿烈对视上鹿晗迷惘地实现，柔和笑着。
鹿晗喝了杯酒思杵着，灿烈问他：“公子，爱这个字容易说，却各自体会不同，但如若公子心中有了明晰的爱人，还请珍惜，留情容易守情难，公子若对方也是对您放心一片，还望公子真心莫负。”
灿烈的一席话让鹿晗身子一震，又是一句真心莫负。“如果现在在我身边的是两个人，一个与我从小情分，一个是如今才识得，我却屡次伤了他，如今我后悔了，他却离我远了，他身世也可怜，他说我只是怜他，不是爱他。与我从小就有情分的人，我心里也疼，可他如今做了错事，我不忍罚他，却终归是他伤来后来住进了我心里的人，我该如何是好，或者该说我爱的是他们之中的谁？”
灿烈细细斟酌着鹿晗的话语，最后柔声问道：“公子如今心里最记挂的是谁？”
“后来的那位。”毫不犹豫鹿晗答了灿烈的话。
“如若后来的那位伤了王爷的青梅竹马呢？您会是如何的心情？”水云又问
鹿晗语塞，当时他听到墨雪口中的那句是吴世勋伤他那句时便是生气地蒙了心智，可是当他冷静后，便是有些心疼那样对他，“我会生气，罚了他后，我又有些心疼，当我知道我误会了他后，我心里慌乱成一团，急急去找他道歉，可是他却已经为我关上了心门，他那样的冷淡，还请求离开，我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不知不觉间竟将于吴世勋的事情一并说了出来，鹿晗十分苦恼。
灿烈微微叹息一声说：“公子所说之人必然是伤心至极。”
鹿晗看向问着：“是伤心至极吗？”
灿烈点头，又说：“公子如今是在青梅竹马和后来的人之间难以抉择是吗？”
鹿晗苦恼点头又喝了一杯酒，墨雪是他自小就决心要娶的人，那时那般细致呵护，如今吴世勋让他也放心不下，他温柔温顺，美丽又易碎，让他想捧在手心里爱护，这样的情感叫他谁都难以割舍。
灿烈也沉默许久才缓缓起身说：“公子，不如灿烈为您弹首曲子听吧。”
鹿晗颔首应允，灿烈低笑走到琴旁对，调弦弄音。恍惚之间鹿晗仿若又看到了那日伤势才好就为他弹琴的吴世勋，那样的歌声和曲艺，却透着那样多的惹人疼爱，如今想来他辜负了他太多。
“劝君莫惜金缕衣
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
劝君莫惜金缕衣
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
枝莫待无花空折枝”——杜秋娘《金缕衣》
一曲毕，灿烈施施然起身走过来对鹿晗行礼说：“公子是个多情之人，但是多情多扰也多伤，若公子真心怜惜爱人，公子还请早些决断自己真心所爱之人，恕灿烈冒昧，若长此下去，不仅公子忧思难解，反而也会让公子所系的二人备受煎熬。”
鹿晗没有答话，他眼中依然盛着迷惘，他想安静想一想，“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鹿晗独自喃喃，眼中似乎有些明晰，看向灿烈问着：“灿烈，你果然是个聪慧的人儿，我似乎明白些了。”
灿烈低柔一笑，过来为他再斟酒说：“公子，如今心里所想是谁呢？”
鹿晗微微叹息一声说：“后来的人，我本以为我对他也只是怜惜，他生的漂亮，我也以为我是被他娇柔的外貌所吸引，可是如今想来，我想要的是他这个人，哪怕往后容颜苍老，他美丽不再，我也只想好好疼惜他。”
灿烈颔首浅笑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之所至，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公子能明白这些也是那两位佳人的幸事。”
鹿晗微笑颔首对他说：“是如此，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或许在我见他第一面的时候，他便住进了我心里，也或许是他对我低眉柔笑的时候。灿烈，你这样蕙质兰心的人不该待在这样的地方，若你愿意我可助你出去，为你寻得一个僻静的地方重新生活。”
灿烈闻言感激笑答：“多谢公子美意，只是灿烈还不想出去。”
“为何？莫不是还留恋这样的地方？”鹿晗疑惑问道。
“公子见笑，这样的地方有什么值得留恋的，灿烈留恋的不过是一个人罢了，若出了这里，灿烈便再见不到他了。”灿烈柔笑的眼里含着一抹淡淡的哀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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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8 16:4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