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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小灿吃醋了
暑假里,卞白贤小姑卞小芳带着三岁大的儿子李俊瑞回来了。说是卞小芳要去市里学习,孩他爸已经去了省里学习,爷爷奶奶要照顾大孙女(李大原前妻的女儿),小俊瑞便托付给外公外婆照看。
卞白贤记忆中的往事如闪电一般闪现了出来。因为来往很少,他对这个小表弟的记忆有限,尤其是在他病了之后,更加没什么来往的记忆,但是这一次,他可以确定,就是小俊瑞害病的那一次。也许,他这次可以为这个小表弟做点什么。
爷爷奶奶的房子在二叔家旁边,卞白贤跟爷爷奶奶的感情也并不十分亲厚,因为他妈妈刘双双是个女强人,对卞昌隆管得严,奶奶不太喜欢这个强势的大儿媳,故此对卞白贤姐弟两个没有二叔家的两个堂弟妹好。卞白贤也是无事不去爷爷奶奶家的。
但是这次卞小芳一来,卞白贤就过去了。卞小芳见到卞白贤倒也算得上热情,上次回来,这个侄子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尤其他还没有同龄孩子的脏乱,小脸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也没什么泥灰。
“小白,来,吃香蕉。”卞小芳从一把香蕉上掰了一根下来,递到卞白贤手里。
“谢谢姑姑。”卞白贤也不客气,他虽然不稀罕这香蕉,但也得卖姑姑面子,要表现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该有的情态来。
卞小芳怀里的那个孩子拿着半根香蕉,也不吃,就那么看着卞白贤。卞白贤抬起头去看他,伸出手去拉他的小手:“这是瑞瑞吧?”
卞小芳满脸都是母性的光环,低头对儿子说:“瑞瑞,去和白哥哥玩吗?”
小俊瑞看了一眼卞白贤,没有出声,张大嘴咬了一口香蕉,他跟卞白贤还不熟,不愿意和他玩很正常。
卞白贤听见朴灿烈和他弟弟在窗外开滑板车,齿轮在地上摩擦出“哗哗”的声响,便对小俊瑞说:“瑞瑞,走,哥哥带你去坐车车去。”
卞小芳很配合地抱着儿子走到门边,看朴灿阳推着滑板车上的朴灿烈呼啦啦地满地转:“瑞瑞,要不要也去坐车车?”
小俊瑞看了一会儿,伸出手要去。卞白贤连忙喊一声:“小灿,滑板车给我表弟坐坐。”
朴灿烈哪有不配合的,赶紧狗腿地跑了过来,看了看小俊瑞:“他太小了,一个人坐不稳。”他的滑板车就是一个半米见长的一块木板,前头窄后头宽,前后各安装了两个齿轮,人坐在上面要抓紧屁股底下的底板才安全。
卞白贤说:“我抱着他,你来推我。”他说着将手里的香蕉递给了最小的朴灿伟,“小伟,这个给你吃。”
朴灿伟羞涩地看了一眼卞小芳,高兴地接过来,拿在手里不敢就剥了吃,朴灿阳瞟了一眼朴灿伟手里的香蕉,转过头去,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卞白贤将手向小俊瑞张开:“瑞瑞,来,哥哥抱你去坐车车。”
小俊瑞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终于肯让卞白贤抱了。
卞白贤抱着这个浑身散发着奶香柔软的孩子小心地坐上滑板车,用双腿将他圈在自己的保护中:“坐车车了。小灿你推我。”
飞驰的感觉让小俊瑞立即兴奋起来,也忘了要去寻找妈妈的身影。卞小芳看儿子玩得高兴,赶紧回家又拿了三根香蕉出来卞白贤、朴灿烈和朴灿阳。朴灿阳如愿以偿终于吃上了香蕉。
就这样,小俊瑞接受了卞白贤,与他十分亲近,因为这个好看的哥哥会带自己玩,带自己坐好玩的滑板车。
卞白贤担心这孩子有什么异常,一直很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因为知道小儿麻痹症是通过病毒传染的,故对俊瑞的卫生情况十分注意,不让他随便抓东西吃,还经常带他去洗手。
卞小芳看着侄儿对儿子这么好,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些,至少自己离开之后,儿子应该不会太孤单,起码有个玩伴,还是个比较懂事的玩伴。
第二天卞小芳就回去了。小俊瑞和卞白贤玩得正兴起,没有注意到妈妈已经走了,到了晚上天黑的时候,便开始找妈妈了,不要外婆不要外公,也不要白哥哥,找不见妈妈,便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嚎了半个多小时都没见分贝降下来。
卞白贤的头皮都给震麻了,他是第一次遇上这么能哭的孩子,彻底没辙了,心里只是担忧,这么哭下去会不会生病啊。
刘双双见天黑了儿子都没回家,便来寻儿子,便看到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小俊瑞:“啊呀呀,哭得这么伤心,来,舅妈抱。”
小俊瑞居然没有反对刘双双的怀抱,只紧紧地抱着刘双双的脖子,趴在她肩上抽抽噎噎地慢慢止住了哭声。大概是成年女性身上有妈妈的味道。
卞奶奶出声了:“既然瑞瑞要舅妈,那双双你就带一会吧。”
刘双双抱着小俊瑞,轻摇着将他送入梦乡。卞白贤担心他会有什么意外,爷爷奶奶年纪大,不愿意折腾,把小事糊弄过去,结果酿成大祸,便对妈妈说:“妈妈,要不今晚带瑞瑞去我们家睡吧,等明天我再带过来。奶奶,让瑞瑞跟我们回家吧,我会照顾他的。”
卞奶奶本来不大愿意的,但是看着在刘双双臂弯里睡得香甜的孩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瑞瑞晚上要撒一次尿,你记得起来把尿。把这瓶牛奶带上,晚上饿了他要喝。”
母子俩抱着孩子回了家。卞白贤睡觉之前,摸了五六回俊瑞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因为小儿麻痹症的一个症状就是低烧。
但是小俊瑞睡得很安稳,似乎没有什么不适。卞白贤知道,小儿麻痹症也只是偶发情况,是要感染上病毒才会发病。自己这两天还是很注意他的卫生,没准就逃过这一劫了呢。
这一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第二天小俊瑞活蹦乱跳地跟着几个大孩子一起玩。午后下了一场急雨,卞白贤急着回家去收衣服,将俊瑞丢给了奶奶。
收好衣服的时候,回来发现俊瑞趴在自家到奶奶家之间的路上哭,浑身弄得湿漉漉、脏兮兮的。一看见他就抱紧他不放手,嘴里直叫:“哥哥。” 卞白贤只好带着他回去洗澡换衣服,到了傍晚,卞白贤发现这小家伙蔫蔫的,一摸额头,不得了,发烧了,赶紧告诉爷爷奶奶:“瑞瑞病了,我们赶紧送他去医院。”
奶奶吓了一跳,赶忙抱过来一摸:“没什么大事,有点低烧,到罗春那儿看看就好了。”罗春是他们村的赤脚大夫。
卞白贤坚持要送小俊瑞去镇上的医院,奶奶嫌他小题大做:“又不是什么大病,去什么医院,打一针吃点药就好了。”
卞白贤急得都要哭了,这可不是什么小病,是小儿麻痹症啊,不及时就医,耽误了可怎么办,他可不想让小俊瑞的悲剧再次重演了。“奶奶,我们还是带瑞瑞去医院吧,姑姑送他到我们这里来,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爷爷听到迟疑了一下,但是又感叹说:“可是天已经晚了,去镇上太远了啊。”
卞白贤连忙跳起来:“我去叫爸爸骑车带瑞瑞去医院。”说完不等爷爷奶奶回话,便拔腿往家里跑。
卞昌隆这时正好从山上回来,卞白贤一把拉住他:“爸,快点,瑞瑞病了,你赶紧骑车送他去医院。”
卞昌隆吓了一跳:“怎么了,怎么了?瑞瑞得什么病了?”
卞白贤说:“瑞瑞发烧了,快送他去医院。”
卞昌隆放松下来:“发烧带他去罗医师那儿啊。”
卞白贤急得直跺脚:“爸,万一不只是发烧呢,要是什么重病呢,烧坏了瑞瑞谁赔啊?怎么跟姑姑交代?”
刘双双许久没见儿子的情绪如此激动了,她接过话头说:“小白说得对,昌隆你骑车送瑞瑞去医院。不行,我也去,他一个人没法坐车啊。”对于小姑的事,她还算是比较重视的。
卞昌隆说:“不用,你去将小白小时候的背带翻出来,我背去就好了。你们都不用去。”
“爸,我也去吧,瑞瑞不太亲你,他没有熟人会哭的,我去陪他。”卞白贤坚持要去。
就这样,在卞白贤的坚持下,发着烧的俊瑞被送到了镇人民医院。他们的运气很好,这天的值班医生正是医院的儿科主任,俊瑞很快便得到了治疗。
回去的路上,卞白贤坐在后座给爸爸打着手电筒。卞昌隆说:“你这个孩子,小题大做,医生不也说没什么大碍么,搞得非要上医院来。”
卞白贤嘿嘿的:“我不是怕严重了么,没事不是大家都放心了?”没病就好,多麻烦几趟都愿意。
卞白贤想起一个事来:“爸,我小时候打过防疫针没有?”
“什么防疫针?”卞昌隆问,疫苗的种类可多了去了,不知道他问的是哪种。
“就是预防小儿麻痹啊麻疹一类的。”
卞昌隆沉吟了一下:“打过的吧,回去问问你妈。”
“那瑞瑞也是打过的了?”卞白贤随口问。
卞昌隆随口想答“当然”,突然又愣住了,他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和卞小芳闲聊,似乎说过小俊瑞对什么疫苗过敏来着,就没有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有一种没打,据说是过敏。回头问问你姑姑。”
卞白贤一下子明了了,难怪俊瑞会得病呢,希望今天是真的治好没事了,他伸手拍了拍挂在爸爸背上的小俊瑞。
第二天,俊瑞的病完全好了,可见并不是小儿麻痹症,卞白贤松了口气。小俊瑞则成功进化为卞白贤的跟屁虫,走到哪儿便跟到哪儿,甚至连晚上睡觉,都要跟着白哥哥,大舅母都不要了。
卞昌隆说:“不用,你去将小白小时候的背带翻出来,我背去就好了。你们都不用去。”
“爸,我也去吧,瑞瑞不太亲你,他没有熟人会哭的,我去陪他。”卞白贤坚持要去。
就这样,在卞白贤的坚持下,发着烧的俊瑞被送到了镇人民医院。他们的运气很好,这天的值班医生正是医院的儿科主任,俊瑞很快便得到了治疗。
回去的路上,卞白贤坐在后座给爸爸打着手电筒。卞昌隆说:“你这个孩子,小题大做,医生不也说没什么大碍么,搞得非要上医院来。”
卞白贤嘿嘿的:“我不是怕严重了么,没事不是大家都放心了?”没病就好,多麻烦几趟都愿意。
卞白贤想起一个事来:“爸,我小时候打过防疫针没有?”
“什么防疫针?”卞昌隆问,疫苗的种类可多了去了,不知道他问的是哪种。
“就是预防小儿麻痹啊麻疹一类的。”
卞昌隆沉吟了一下:“打过的吧,回去问问你妈。”
“那瑞瑞也是打过的了?”卞白贤随口问。
卞昌隆随口想答“当然”,突然又愣住了,他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和卞小芳闲聊,似乎说过小俊瑞对什么疫苗过敏来着,就没有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有一种没打,据说是过敏。回头问问你姑姑。”
卞白贤一下子明了了,难怪俊瑞会得病呢,希望今天是真的治好没事了,他伸手拍了拍挂在爸爸背上的小俊瑞。
第二天,俊瑞的病完全好了,可见并不是小儿麻痹症,卞白贤松了口气。小俊瑞则成功进化为卞白贤的跟屁虫,走到哪儿便跟到哪儿,甚至连晚上睡觉,都要跟着白哥哥,大舅母都不要了。
卞白贤领着这个小麻烦,终于理解到父母的不易来,这么个小小的人,怕饿着又怕冻着,还要担心各种病毒的侵袭,得终日陪着、看着、教育着,要养大多么不容易啊。便天天数着姑姑回家的日子。
半个月过去,卞小芳终于回来了,这回小俊瑞又舍不得哥哥了,说什么也不肯走了,但还是被他妈强行带回去了。卞小芳对卞白贤的态度明显较之以前又亲切了许多,大概是自己儿子喜欢这个表哥的原因。
卞白贤松了口气,但到底也没有同她求证小儿麻痹疫苗的事,只在心里暗暗祈祷这孩子远离病灾。
小俊瑞一走,朴灿烈终于松了口气,这段时间卞白贤像个保姆一样,到哪都带着那个小子,也没空跟自己玩,甚至连捡菌子都不那么积极了,捡来的菌子也不去卖,全都晾晒起来,说是等俊瑞走了再去卖。
朴灿烈觉得这样的卞白贤实在是太陌生了,他把注意全都倾注在别人身上,跟自己似乎也隔膜了,这个认知让他难受,他不喜欢这个陌生的卞白贤,他应该和自己天天形影不离才对。
那个小屁孩一走,卞白贤才终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每天和自己兄弟几个疯跑玩闹,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卞白贤么,才是他的卞白贤。朴灿烈终于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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