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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体育天赋
下午正在上课,朴灿烈回来了,满脸神采飞扬,他站在教室门口,大声喊了一声:“报告!”正在上课的老师和同学都惊了一吓。
课堂上的数学老师和颜悦色地说:“进来。”说起来朴灿烈还是数学老师的宠儿,他脑瓜子灵,转弯快,数学成绩一向很好。
朴灿烈昂首阔步地从最前排走到最后排的位子上,还冲卞白贤眨了一下左眼。卞白贤知道,这小子肯定是取得好成绩了。
下课之后,朴灿烈被班里的男生团团围住了,纷纷问他情况怎么样。朴灿烈神气地说:“那还用说嘛?当然是第一名,谁也没有我跑得快!”
“发了什么奖啊?”有同学问。
“嘿嘿,得了五块钱,还有一张奖状,喏,给你们看!”说着从书包里将奖状拿出来,几个孩子伸手去抢。
朴灿烈高举着奖状:“慢点慢点,别扯坏了。”
卞白贤瞟了一眼,上面写着“某学区体育比赛三千米长跑冠军”的字样,这小子,这下子尾巴肯定翘天上去了,卞白贤的嘴巴不由得弯成了弧形。
果不其然,朴灿烈开始坐在自己桌子上吹嘘自己的英勇神武来了。卞白贤笑着摇了一下头,他知道,朴灿烈平时是靠强有力的拳头来树立自己的威信,此刻却是真正地用实力来证明自己的强大,这孩子的自信心正在慢慢树立起来。
散了学,朴灿烈将单肩书包挂双肋下,然后将书包举过头顶,往背后一甩,做成了一个双肩包,非常神气地对卞白贤一甩头:“走,回家去!”
卞白贤笑着轻摇了下头,慢慢收拾自己的东西,一群人簇拥着朴灿烈已经出了教室门。卞白贤听见沈小羽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他笑了一下,快步出了教室。
到了校门口,簇拥着朴灿烈的人才各自散去,只有几个同路的同学还在他周围跟着。朴灿烈颇有点小老大的气势,他站住了,回头对卞白贤喊:“小白,快点啊。”
卞白贤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朴灿烈拉着他就跑,将其余几个同学远远甩在后面。卞白贤倒也是能跑的,但是这么被拉着跑,还真有点不习惯:“小灿,小灿,你干嘛?”
朴灿烈将书包从背上取下来,打开书包,小心地拿出一个纸包,递到他手里:“小白,我给你带油条了。你尝尝,可好吃了。”
卞白贤哭笑不得,拿着已经冷透的油条:“谢谢啊。”
朴灿烈看着他:“你吃啊,特别香,不信你尝尝。”中午带队的副校长带着他们去吃米粉,每人加了一根油条,朴灿烈吃着又脆又香,就自己花钱买了一根给卞白贤带回来,连他爸妈和两个弟弟都没份呢。
卞白贤是知道油条的滋味的,也知道冷油条的味道的,他不好扫了朴灿烈的意,在他殷切的注视下,撕下一截油条放进嘴里,冰冷的,有点硬,一股油腻味,实在算不上美味。他吃了一口便不吃了,递给朴灿烈:“好了,剩下的带回去给阳阳和小伟吃吧,让你妈加热一下再吃。”
“是不是不好吃啊?”朴灿烈接过来,撕了一小截放进嘴里,和中午的口感完全不同,他嚼了嚼,“怎么这么难吃?中午明明很好吃的啊。”
卞白贤说:“刚出锅的热油条应该很好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朴灿烈有些歉疚地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小白。对了,我今天赚了五块钱奖金呢,我带去的五块钱也没怎么用,只花了两毛钱买油条,都给你吧。”
卞白贤说:“你怎么不花啊?中午没吃饭?”
朴灿烈说:“吃了,校长请我们吃的米粉,还有一根油条,我吃着挺好吃的,所以才买了一根给你吃,没想到冷了会这么不好吃。”
卞白贤笑一笑,他能记得给自己带东西,就已经很不错了。
“那四块八你还是给我吧,我收着。这五块钱是你的奖金,你留着自己花,或者给你爸妈也行。”卞白贤说。
朴灿烈摇着头:“不给我爸妈,这是我自己赚的钱。你帮我收着吧,我怕放家里会给我爸缴去了。”
卞白贤说:“行,都给我好了,我给你收着。你自己记得在账本上写着,你跑步得奖,赚了五块钱奖金。”
隔了两天,朴灿烈又被老师叫去了。朴灿烈回来时喜滋滋的,告诉卞白贤:“老师让我去县里参加比赛呢,明天去。”
卞白贤皱了一下眉头,心想大概是哪个体校下来选苗子,所以叫学生去比赛,这大冬天的,真会挑时间。“一定要去吗?”
“去,怎么不去?老师说了,县里比赛的奖品更丰厚呢。”朴灿烈想得美滋滋的,区里第一都有五块钱,县里不得十块啊,这比捡菌子还容易赚呢,跑一跑钱就来了。
卞白贤无奈地笑了一下,这小子掉钱眼里去了,真不知道自己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
第二天,朴灿烈带着他自己赚的那五块钱去县城了,这是他从小到大离家最远的一次,所以充满了向往和期待。
这天下午朴灿烈没有回学校,而是直接回家去了。卞白贤回到家时,朴灿烈已经回来了,他从自己家里瞥见卞白贤回来,兴冲冲地跑过来报喜:“小白,小白,我得了一个第二名,看,这是我的奖牌!”说着亮出一个亮晶晶的银色牌子。
卞白贤看那上面烙着“xx县春蕾杯少年运动会3000米长跑亚军”,接过来看了一下:“行啊,小灿,不错嘛,全县第二呢。”
朴灿烈面露得色:“那是当然。我还得了这么大一个本子,这是奖品。”
卞白贤看着那本硕大的八开黑皮日记本,问:“有没有奖金?”
朴灿烈摇摇头:“没有。”
得!比学区还小气。卞白贤心里嘀咕了一句。
朴灿烈又拿出一个盒子来:“小白,你看,这是不是你说的象棋?我看县里的商店有卖,就买了一盒,一块钱。”
卞白贤接过来,是一副不大的木制象棋:“对,就是这个,还是你厉害,记得买象棋。有空让你爸教我们下棋去。”
朴灿烈将余下的钱又递回给卞白贤:“还余了三块五毛钱,那五毛钱,我买酸梅粉了,我还给你留了一些,你等着啊,我去拿给你。”
卞白贤笑起来,酸梅粉啊,好遥远的记忆呢,小时候特别爱吃这个。
朴灿烈将奖牌和本子放回家去,给卞白贤带回来酸梅粉。卞白贤尝了一点酸梅粉,酸酸甜甜的,味道实在很一般,不知道小时候为什么爱吃这个。
“好吃吧?”朴灿烈一脸殷切地看着他问。
卞白贤本想将酸梅粉还给朴灿烈的,又担心他失望,便收起来:“很好吃。我留着慢慢吃。”
朴灿烈心满意足地看着卞白贤收下了自己买的东西,又说:“对了,小白。校长说我有可能被选到地区的体校去培训呢。”
卞白贤心里咯噔一下,果不其然,是为了选拔体育苗子吧。“小灿你想去做体育专长生?”
“什么是体育专长生?”朴灿烈不解地问。
“就是专门去学跑步,训练跑步。以后就去参加各种比赛,如果成绩好,可能还会参加全国比赛,甚至是全世界比赛。”卞白贤说。
朴灿烈双眼放光:“哇,我也可以吗?”
卞白贤点点头,又摇摇头:“如果你有天赋,再加上训练,当然是有可能的,但是通常很难就是了。学了体育,以后文化课就会学得很少了,就不能考普通的大学。你要是跑得出成绩来,以后可能会拿冠军,但是要是跑不出成绩来,大概就只能回家来种田了。”
朴灿烈有些拿不准了,他甚至都没去注意为什么卞白贤懂这么多东西,而是问:“小白,你说去体校好不好?”
卞白贤坚决摇头:“不好。”当然不好了,国家每年有多少人前赴后继地去搞体育,都梦想着要出人头地,但是能出头的有几个呢?就算是拿了全国冠军,甚至是世界冠军,又能怎么样,弄得一身伤病还不说,连谋生的本领都没有。自己要是没重生,恐怕会觉得这个出路很好,但是自己既然重生了,怎么能选如此下策。
朴灿烈问:“为什么?”
卞白贤说:“你喜欢跑步吗?从早到晚不干别的,就跑步。”
朴灿烈想了想,摇摇头:“那我不喜欢,多没意思。”
卞白贤点头说:“就是啊,训练枯燥不说,而且还可能受伤,特别辛苦,还是别去了。好好读书,将来我们一起考大学,做生意赚大钱。”
朴灿烈对这个感兴趣:“好,好!我将来要做生意赚大钱,我们一起啊,小白。”
卞白贤笑:“行,到时候我当大老板,你当二老板。”
朴灿烈连连点头:“好,好,我们都当老板。”能当老板就行,管他是大老板还是二老板卞白贤心里知道,恐怕这事还得经过朴灿烈父母呢。
果然不出他所料,等了几天,就有体校的老师来朴灿烈家里当说客了。承诺的条件非常好,免费上学,包食宿,直到小学毕业。如果成绩依旧很好,那么就继续免费上中学甚至高中。如果将来成绩好,还可以继续免费上体育大学呢。
朴卫民和于碧莲顿时觉得是被天上掉的馅儿饼砸中了,怎么有这么好的事落到自家头上呢?朴灿烈上了体校,那以后自己就再也不用操半点心了,也不用花一分学费了,几乎等于别人白给自己养个儿子啊。便忙不迭地答应了。
22、第二十二章 体校风波
但是问题来了,朴灿烈自己死活不同意去!
朴卫民气得七窍生烟:“鬼崽子,这是国家出钱培养你,是看得起你,你为什么不去?”
朴灿烈说:“我不喜欢跑步。”
“你不喜欢跑,那你天天早上去跑步?”朴卫民眼珠子都瞪圆了,几乎要冒出火来。
朴灿烈说:“那是我早上锻炼身体。我不想学体育,我将来要考大学做老板的。”
朴卫民不怒反笑:“你个臭小子,就你还考得起大学,还想做老板呢?”
卞白贤在一旁说:“卫民叔叔你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了,你怎么知道小灿考不起大学?他一定考得上的。”
朴卫民愣了一下,对卞白贤说:“小白,我家朴灿烈和你不同,你是考第一名的,你当然考得起大学,他哪里及得上你。”
卞白贤一本正经地说:“小灿其实比我还聪明呢,他是不用心学习,所以才考了个第五,你不信试试,等以后他保准能考上大学。”
朴灿烈感激地捏了捏卞白贤的手。
朴卫民不在乎儿子考不考得上大学,他在乎的是那些上学的钱啊,培养出一个大学生,不算吃喝,光学费都要几万啊,加上吃的穿的,没有十来万哪里下得来,去哪里找那么多钱啊。
“鬼崽子,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明天就给我收拾东西去地区。”
“我不去!”朴灿烈脾气跟他爹一样又臭又倔,认定了的事就不愿意改变,“我不去上体校,我就要考大学。”
朴卫民换了种方式,哄他说:“想考大学也可以啊,那体校的老师说了,体校生也照样可以考大学啊。”
朴灿烈梗着脖子:“我就不去体校,你要去你去,从早跑到晚,累都累死了。谁知道能不能出成绩。”
朴卫民操起笤帚要抽他:“去不去?不去你就莫想老子再送你上学了。”
朴灿烈一下子愣住了,连逃跑都忘了,他不送自己读书,自己还能考大学吗?
卞白贤在一旁拉着朴卫民手里的笤帚,笑嘻嘻地说:“卫民叔叔,小学到初中是九年制义务教育,送小灿上学是你的义务,你可不能逃避责任啊。”一面又小声地对朴灿烈说,“别怕,他不送你读书,我们自己赚钱,其实学费也不贵。”
朴灿烈吃了定心丸,不论老子怎么威逼利诱,他都不为所动了。
最后朴卫民吹胡子瞪眼,把目光转向卞白贤:“小白,你啊你,你可不得了啊,我看你都成精了,老卞和双双怎么教出了你这么个鬼精灵出来的。”他是指卞白贤这么点年纪,居然知道义务教育和责任这样的词语来,说得还头头是道。
卞白贤做了个鬼脸:“卫民叔叔也很厉害啊,现在连电视也会修了啊。”
说到这个,朴卫民就乐呵起来,他的小摊摆了快两个月,生意也渐渐稳定了,每次去赶集,都有好多生意主动上门,喜得他是见牙不见眼了。
朴灿烈上体校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卞白贤对朴灿烈学体育有点排斥还有另一个原因,上辈子朴灿烈上了中学之后,就是去做了体育生,不是因为他成绩不好,而是因为体育生有补贴,又自由,没人管。
朴灿烈自从做了体育生,成绩那是一落千丈,成天跟着一群荷尔蒙分泌过剩的混账学生混在一起,到处惹事生非,打架的水平倒是日益见长,而且胆子也是越来越大。最后书也不读了,成了本地的一大混混,以致后来惨祸发生,只得逃离家乡,走向了一条不归路。
这之后不久,便到了寒假时节,一群猴孩子从学校的牢笼里被放了出来,心立刻如脱缰的野马,怎么收也收不回来了。
卞白贤父母依旧日日在油茶园里忙碌,茶树的肥料已经施过一遍了,那几百个需要补的树坑,也已经挖得差不多了,大人们开始准备去黄土岭挖茶树回来补种了。
因为除过草,今年的茶树看起来比往年的情况要好多了,不少树都挂了果,虽然不多,但总算是个好的开端。碰上下雨天不能出门干活的时候,卞白贤父母和二叔两口子就呆在家里织篾货,总要想法子从山上抠点钱才行啊。
卞白贤他奶奶对两个儿子的异想天开颇有些不以为意,还是时常将女儿家里的好处挂在嘴边上,对两个儿媳妇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刘双双张明丽妯娌俩也深谙婆婆的脾气,所以也不计较,由得她去唠叨去。
倒是卞爷爷还是将儿子们的事放在心上,一有空便帮着砍竹子破篾,织东西,他是老山里人,这些手艺本就是吃饭的本钱,所以倒是帮了不少忙。
放了假,卞白贤知道自己又终于开始有事做了。今年的冬天还不算太冷,连一场大雪都没有,冬笋长得快一些,笋子已经成形了。一天早上,卞白贤跑步至竹林,看见地面上出现一道裂痕,便知道冬笋可以挖了。
他叫上朴灿烈兄弟俩,背上锄头,挎上提篮,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后山的竹林,这么大一片竹林,够他们忙上一个寒假的了。
挖冬笋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有点寻宝的意味,看见地面上有裂痕,那多半是冬笋拱出来的,挖下去,十之八九能够有收获。
不过挖笋子也有讲究,卞白贤出门挖笋之前,爷爷就交代过,要挖山坡高处的,因为那些地方的冬笋长成春笋的几率比较小,这样就不会影响明年春笋的生长。
所以卞白贤带着朴灿烈兄弟俩上了山坡高处,从上头开始找竹子。对于挖冬笋的经验,卞白贤并不朴灿烈比丰富多少,他小时候跟着大人挖过几次,后来上中学之后,学业太忙,偶尔上过一两次山。
再后来后山烧了,就没地方挖了,虽然村里有不少人家有竹园,但是去人家园子里挖笋,总是不太好的事情。
朴灿烈自从上了山,就像猴子一样上窜下跳,挥着锄头乱挖一气,照他的说法,反正这么大的园子,肯定有很多冬笋的,随便挖都能挖得到。
卞白贤白他:“就算是有,你有力气都挖过来?一会儿你就知道难处了。”这话不假,挖冬笋需要技巧,更需要力气,这是实实在在的力气活。
他在地上找见一道裂痕:“这儿肯定有一个,就挖它吧。”
三个人兴致勃勃,朴灿烈吐了口唾沫在手心里,握住锄头把:“我来我来,你们让开一点。”
卞白贤有些担忧地看着朴灿烈,这家伙能行吗?
殊不知朴灿烈有着赚钱的念头作为支撑,信心和气力都是倍增的,所以身上也有使不完的劲。一锄头下去,便看见嫩黄色的笋尖了,朴灿阳叫起来:“啊呀,有一个,真有一个。”说着就往前凑。
吓得卞白贤连忙将他往后拉:“慢点,阳阳,小心锄头挖到你。”跟小孩子出门,这就是最大的问题所在,安全问题很严重。
朴灿烈的水平也不怎么地,第一个笋子虽然面世很快,但是也很快便夭折了,它被朴灿烈一个没准头的一锄从中挖断,本来就不大的冬笋变成了两截,卞白贤知道,上半截除了笋壳,就不会有笋肉。但是朴灿阳还是兴致勃勃地捡起来放进篮子里,怎么说,也是他们第一个收获啊。
“朴灿烈,你慢点,看准了再挖。”卞白贤说。
朴灿烈嘿嘿笑:“刚才用力一下子偏了,失了准头,下次一定不会了。”
卞白贤无奈地笑了一下,眼前这三个小财迷凑成一个队,就是支典型的杂牌童子军。
朴灿阳很快又找到另一个裂缝,这次朴灿烈挖得小心了些,花了起码有二十分钟,才将一个儿臂粗的笋子挖出来。
看着分外有成就感的朴家兄弟俩,卞白贤再次无奈苦笑,这么慢,几时能够去卖啊,罢了,只能慢慢来吧。朴灿烈挖得热了,将棉袄一脱,就穿了件毛衣,继续去挖笋。
卞白贤赶紧说:“小灿,你把衣服穿上,我来试试。”这着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朴灿烈说:“不用,我来就好,我还有力气。”
卞白贤抢过锄头:“我来。将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朴灿烈没法再坚持,只好乖乖地将衣服穿上,这山里头风大,要是不运动,还是很容易冷的。朴灿烈是个闲不住的主,他决定下午来的时候要多背把锄头来才行。
卞白贤挖笋子的技术比朴灿烈略高,但是有一点很致命,他的力气不如朴灿烈,也是费了老大功夫,才将笋子挖出来。这个笋子也不大,比朴灿烈刚才挖的那个还小一点。
卞白贤挖到第二个的时候,手心就起了水泡,到底还是没有常劳动的缘故。他抬起手看了一下,中指下面红肿着,有点痛。
朴灿烈注意到他这个动作,走过来,拉着他的手看了一下:“呀,小白,你手起水泡了。我来我来,你别挖了。”
卞白贤知道这是个必然的过程,便说:“没事,等起茧子了就好了。”等水泡破了,长了茧,以后就不会再起了。
朴灿烈还是抢过他手里的锄头:“等回去了拿个针挑破了,别挖了,看我的。”说着开始挖他刚才寻到的裂缝。
这一次,他们找到了个大家伙,这个冬笋不仅大,而且埋得深。朴灿烈为了将这个冬笋挖出来,起开了很大的地盘,几乎挖了有半米宽。更让人苦恼的是,这个笋子是长在另一根竹鞭下,又不能将竹鞭挖断,所以还得往外边挖,才能将那个笋子完好无损地挖出来。
卞白贤发现朴灿烈丝毫不觉得困难,笋子越大,他的兴致就越高。他不断地刨土,挥舞锄头,最后终于将这个笋子挖了出来。卞白贤估摸着,这笋子快有两斤重了。
朴灿烈用手举着这个大家伙嘿嘿傻笑,满面通红,发根都给汗湿了,他浑不在意:“这个真大,能卖钱不?”
卞白贤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冬笋的价格虽不比菌子,但至少也有三四毛钱一斤,所以若是挖得多,也还是很有赚头的。只是这么难挖,钱并不好赚啊。幸而朴家兄弟两个并不以此为苦,这个事情还做得下去。卞白贤心想,得想点别的容易的法子赚钱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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